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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上感应篇至言详解序绍定六年四月 南宋 · 郑清之
 出处:全宋文卷七○三六
臣窃观大《易》一书,包罗天地万物之变,而自始至终称必者仅四语:曰积善之家,必有馀庆;
曰积不善之家,必有馀殃;
曰小人勿用,必乱邦也;
曰阴疑于阳,必战。
阳则为善、为君子,阴则为不善、为小人。
自古及今,天下治乱不一端,人物贤否不一律,而所以为治乱贤否之分者,善恶而已。
至于善积而庆钟,恶稔而殃集,感召之机,随触而应,施报之迹,以类而从,则曰:非我也,天也。
夫亏盈益谦,消息之理也,天非有所厚薄而增损焉;
栽培倾覆,逆顺之势也,天非有所好恶而予夺焉。
视听明威,非蚤莫督察之也;
吉凶影响,非祸福惊动之也。
行孚于己,则效著于物;
过萌于心,则咎形于事。
此作而彼应,有不期然而然。
《易》之所谓必者,盖善恶报应之际,断虖其不可易。
此《感应篇》之所繇作虖!
恭惟皇帝陛下圣性高明,英姿凝厚,而加以问学缉熙之功,故能取善如舜,拜善如禹,夙夜行善如宣王
一言之善无不听,一事之善无不为。
臣曩岁获侍龙潜之讲,视听言动,稔于朝夕,好恶取舍,窥所趋乡,盖未尝一息不出于也。
劝诵之暇,汎及它书,或未经见,必立致之。
是以经史之外,虽百家杂说,有片善可观者,靡不采访。
一日,语及善恶之报,因谓李昌龄所注《感应篇》该贯殚洽,信而有證,亦可助教化者。
翼日讲毕,则是书已列几间。
盖平时汲汲于尊所闻类如此。
太一宫旧有摹本,转假留外,燬于辛卯
鉴义臣胡莹微再谋锓梓,遂语以李注,引事以为證,乃传也。
将欲述赞以明理,庶几涓埃之助,日力困于应酬,期年而未偿。
去岁冬,得目眚甚异,伏而思之,未省贻谴造物者。
偶记高迈长明灯颂事,念有负于《感应篇》赞久矣,亟斋心研思,日裁数章,疾良已。
既以授蕊宫,刊未竟帙,干办御药臣陈洵益因醮祭见之,锐于进善,即以奏呈。
圣语有曰:「诸恶莫作,众善奉行,乃是书之大要」。
可谓简而切,坦而明矣。
且御书二语冠诸篇首,得日赐禁钱百万助工墨费,不日而成。
异哉!
祝融回禄之相是书也,即烬而大显,暂逸而永存。
太上立言,阅千百载,未闻表章于昭代者。
今简在圣心,见之行事,布诸天下之耳目,何其伟欤!
必有庆,恶必有殃,小人之必召乱,犹阴疑于阳之必战,不可逭已。
是书所主,不过致严于善恶、君子小人之间,与大《易》同指。
传则随事以稽验,赞则援理以推广,又将以善诱习俗,使皆为迁善远罪之归。
其有徼福而为善,惧祸而不为恶,利行勉行,皆足以助赏罚之所不及,亦神道设教之意云。
绍定癸巳孟夏吉日通奉大夫参知政事、兼同知枢密院事郑清之拜手恭书。
按:《太上感应篇至言详解》卷首,宋刻本。
金陵制使李梦闻书(七) 南宋 · 黄干
 出处:全宋文卷六五四二、《勉斋先生黄文肃公文集》卷九
干比奉使帖,且准省劄,具知制使大学尚书不弃帷盖之旧,意欲罗而致之幕府
尝谓制府辟属,虽未必有画诺之益,而所辟得失实系一世之观瞻,人心服,则凡所施为自无有不应之效。
况今边陲多事,全在措置,兵弱而欲其强,食少而欲其足,人情之向背,地形之险易,敌势之强弱,非得有识虑之人旁搜博采,驱驰计画,则环二千馀里之地,岂能坐于堂上而洞见其曲折哉?
张魏公之所辟客,今已不敢多望;
近代如薛宣抚者,尚能得林叔虎、曹简夫为之属。
二公者亦皆今代之奇士,所病者薛公知人而不善任使,是以卒不免于狼狈。
制使尚书乃欲以衰缪不才、举世所摈弃之人如干者而充是选,恐不足以厌伏人心,而反为累也。
所幸朝廷且为迁延之计,盖亦知其不足以当是选也。
然感激知己之恩,则铭镂肌骨不敢忘也。
此亦不敢祗受,已抗章力辞,亦微寓丐归之意。
今土城已毕,城之五门亦已包砌,屹然为淮右之最,一郡之人可以安枕而卧。
城砖已择僧之善干者二十人,委之分头烧办,仍许以寺有阙住持者必给补之,亦无不乐从。
只俟春初冻解,且烧且砌,亦三五月可毕。
俟来春再上丐祠之请,果从所乞,当白衣从幕府宾客之后,可效涓埃之报也。
边事虽少息,然得沿边书,皆谓春夏之间鞑靼既去,则彼必专意于我。
彼既能抗强盛之鞑靼,岂不能奋其馀力以侵吾之疆埸耶?
是亦不容不早为之虑也。
与智愚谷 南宋 · 释道璨
 出处:全宋文卷八○七七、《无文印》卷二○
去番后,隐约西山之阿,漫浪庐山之下,去闽益远,山深林密,入闽又无便,遂不复奉书,然心苟不相忘,何以书为!
老怙远来,大过所望。
和尚道行南方,固足慰南方学者之望,然令行吴越,犹天下学者之望也。
某病且甚,不应复游人间,扶病而游,亦迫于甚不得已。
三山之阳有愚谷,有藏叟,今乃复着不腆之人于其间,岂昔之所谓两骕骦中着一驽耶!
陪侍杖屦,跨石门,入灵源洞,观天风海涛,下瞰云门洋屿,先妙喜生气禀然眉睫间。
三十年旧游忽焉入手,未信它生来此听楼钟也。